但基本上它還是一種文字遊戲。它要求兩句字數要一樣、字詞要對照
迴文(palindrome) 是一種玩「順讀和倒讀皆通」的遊戲。迴文的字句可以翻譯,但翻譯社譯文無法顯示原文的遊玩趣味。例如,你可以把ڊMadam,
Iڇm Adamڋ譯成「夫人,我是亞當」,但這個譯文倒讀起來是「當亞是我人夫」。它不像原文:它倒讀時,不會跟順讀一樣。同樣的,字謎(charade)
的譯文也往往產生不了原文的猜字趣味。例如,從「C 先生和T 小姐打開門跑進來」這譯文,你能够像從ڊMrڄC and Miss T open the door
and come inڋ這原文一樣,好玩地猜到ڊdoctorڋ這一個字嗎?又如,從ڊThe sovereign has neither headnor
tailڋ這譯文,你能像從「至尊沒頭沒尾」那樣有趣地猜到「酉」字嗎?6.11
中國文化裡的「對聯」,內容可能嚴肅或輕鬆,但基本上它還是一種文字遊戲。它要求兩句字數要一樣、字詞要對照(在含義甚至字音方面)
。這種對聯如何能翻譯成西方的文字呢?例如,某土地公廟的門上有副對聯說:「善心如不泯,人間到處皆天堂;惡事若敢為,世上何處非地獄?」試問:你能用「十二音節(5+7)
對比十二音節(5+7)」的英文字來寫那對聯嗎?就算讓你多加幾音節,你還能讓那些英文字的含義方面有「善心」對「惡事」、「如不泯」對「若敢為」、「到處」對「何處」、「皆天堂」對「非地獄」的工整嗎?
翻譯的小技巧、中翻英與英翻中的不同、文學作品的翻譯、論文的論文翻譯、修改校對已翻譯好的版本等等,都讓我從實際的練習中,了解翻譯的困難、挑戰以及趣味。我覺得最有趣的應該是歌詞翻譯吧!挑一首自己喜歡的歌,一邊哼著旋律、算著音節,然後一邊想著該湊哪些字進去,其實真的很好玩!另外,小組的練習與討論也很重要,因為個人的看法不一定是正確的,集合了大家的看法並且加以討論後,不但更容易彙整,也會使答案更容易呼之欲出。上完這門課,我發現果然還是比較熱愛中文,除了文字能有較繁複的變化使用之外,有些字裡行間的細膩與情感,都是難以用英文表達出來的。像是張愛玲的作品,中文版大部份我都有看過,但是一到了英文版,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,整個文章的韻味也顯得不足。有些寫景雖不是必須,但其實卻與文章的整個脈絡息息相關,在英文版裡拿掉了可惜,不拿卻又像是畫蛇添足,這其中該如何取捨,可能只有作者才知道吧!這樣說可能有點不公平,因為外國的小說一翻成中文,可能也無法有完整而全面的詮釋,可能是因為中文還是母語吧!對中文的語感總是敏感了些。 不只是翻譯這門課,就連平時老師的一些話,其實都很受用。我一直都記得,某次上課時老師說:「每個無情的眼神,都在促使一條生命走上絕路。」這句話讓我長久以來的心結,稍稍釋懷。因為,我在遇到憤怒與委屈的時候,即使心中不悅,當下我還是笑笑的帶過,很多時候我都選擇退讓,多為對方找些藉口,反正過去就過去了,但有些人並不是如此。有些人的刺特別外顯,我就常常不明所以的被刺傷好幾回,我羨慕那些勇於表達自我的人,但也深刻的體會到,我永遠無法成為他們,因為這樣我還悶悶不樂了好一陣子呢!但從老師的角度看,這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只剩下雲淡風輕。
她曾擔任黃曉明留印好萊塢中國劇院活動的隨身翻譯;她也曾為大導演史蒂芬史匹柏(Steven Spielberg)及夢工廠動畫(Dreamworks Animation)執行長傑佛瑞凱森柏格(Jeffrey Katzenberg)擔任翻譯,邀請廣電總局到夢工廠參觀;之後也為派拉蒙前主席Brad Grey作翻譯接見來自上海電影集團代表參觀片場洽談業務,並為很多動畫、特效製作公司,以及當下最流行的VR製作公司進行翻譯,幫助他們拓展中國業務。吳曉思說,大部分中美高層會面都是私下、不公開的,除直接去片場參觀,也有的電影人不惜花重金,在自己比佛利山的豪宅內舉辦豪華派對接見潛在中國客戶。但比較遺憾的是,很多大型合作項目情況複雜,涉及利益方多,也有官方介入,有時領導突然下台,讓她參與過的很多談判或合作都無疾而終。最近一年,更是因中國限制資本外流,導致派拉蒙運籌多年的很多合作告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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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譯的小技巧、中翻英與英翻中的不同、文學作品的翻譯、論文的論文翻譯、修改校對已翻譯好的版本等等,都讓我從實際的練習中,了解翻譯的困難、挑戰以及趣味。我覺得最有趣的應該是歌詞翻譯吧!挑一首自己喜歡的歌,一邊哼著旋律、算著音節,然後一邊想著該湊哪些字進去,其實真的很好玩!另外,小組的練習與討論也很重要,因為個人的看法不一定是正確的,集合了大家的看法並且加以討論後,不但更容易彙整,也會使答案更容易呼之欲出。上完這門課,我發現果然還是比較熱愛中文,除了文字能有較繁複的變化使用之外,有些字裡行間的細膩與情感,都是難以用英文表達出來的。像是張愛玲的作品,中文版大部份我都有看過,但是一到了英文版,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,整個文章的韻味也顯得不足。有些寫景雖不是必須,但其實卻與文章的整個脈絡息息相關,在英文版裡拿掉了可惜,不拿卻又像是畫蛇添足,這其中該如何取捨,可能只有作者才知道吧!這樣說可能有點不公平,因為外國的小說一翻成中文,可能也無法有完整而全面的詮釋,可能是因為中文還是母語吧!對中文的語感總是敏感了些。 不只是翻譯這門課,就連平時老師的一些話,其實都很受用。我一直都記得,某次上課時老師說:「每個無情的眼神,都在促使一條生命走上絕路。」這句話讓我長久以來的心結,稍稍釋懷。因為,我在遇到憤怒與委屈的時候,即使心中不悅,當下我還是笑笑的帶過,很多時候我都選擇退讓,多為對方找些藉口,反正過去就過去了,但有些人並不是如此。有些人的刺特別外顯,我就常常不明所以的被刺傷好幾回,我羨慕那些勇於表達自我的人,但也深刻的體會到,我永遠無法成為他們,因為這樣我還悶悶不樂了好一陣子呢!但從老師的角度看,這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,只剩下雲淡風輕。
她曾擔任黃曉明留印好萊塢中國劇院活動的隨身翻譯;她也曾為大導演史蒂芬史匹柏(Steven Spielberg)及夢工廠動畫(Dreamworks Animation)執行長傑佛瑞凱森柏格(Jeffrey Katzenberg)擔任翻譯,邀請廣電總局到夢工廠參觀;之後也為派拉蒙前主席Brad Grey作翻譯接見來自上海電影集團代表參觀片場洽談業務,並為很多動畫、特效製作公司,以及當下最流行的VR製作公司進行翻譯,幫助他們拓展中國業務。吳曉思說,大部分中美高層會面都是私下、不公開的,除直接去片場參觀,也有的電影人不惜花重金,在自己比佛利山的豪宅內舉辦豪華派對接見潛在中國客戶。但比較遺憾的是,很多大型合作項目情況複雜,涉及利益方多,也有官方介入,有時領導突然下台,讓她參與過的很多談判或合作都無疾而終。最近一年,更是因中國限制資本外流,導致派拉蒙運籌多年的很多合作告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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