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國政府就去義大利找翻譯。英國人在義大利發現,天主教在那不勒斯辦了華人書院
現在我們很理所當然的知道,英文的apple就是蘋果,這個中翻英或英翻中的過程,有沒有人想過是怎麼知道的呢?其實就在中國開始與西方國家接觸的時候,交流的過程中就慢慢演化了中翻英,英國派遣馬嘎爾尼訪華,打算去覲見乾隆皇帝的時候,發現找不到懂中文的人。有人告訴英國人梵蒂岡有懂中文的,英國政府就去義大利找翻譯。英國人在義大利發現,天主教在那不勒斯辦了華人書院,專門培養中國神職人員,有一群留學生。英國人帶了四個人來中國:柯宗孝(保羅)、李自標(雅各布)、王英、嚴寬仁(Nyan),四個人都是天主教神父,報名使團的目的是搭免費船回國。
英國人的船到澳門後,其中三個人離開使團,只剩下一人繼續工作。這個中國留學生名字叫雅各布·
李,中文名叫做李自標,是甘肅武威人,在義大利學習如何做天主教神父。根據牛津大學女學者沈艾娣教授(Henrietta
Harrison)的研究成果,李自標哥哥做過清朝綠營守備,在四川金川打過仗。李自標因為當神父所以沒後代,沈艾娣找到了疑似李自標哥哥的後代,現在移民新西蘭了。雅各布·
李精通義大利語和拉丁語,但是不懂英語。好在拉丁語是歐洲貴族通用語,馬嘎爾尼也懂拉丁語,就用拉丁語和他講話,再翻譯成中文。
這翻譯社做過的翻譯作業有歌詞翻譯、新聞報導、英文短篇小說和一些我自己額外作的一些翻譯等等不勝枚舉,其中我印象最為深刻的莫過於英文短篇小說和中時部落格的文章了,我依稀記得我以前最喜歡讀翻譯小說,有一陣子我的國文作文都是英文的語法呢!當我在讀歌德的愛的親和力時,我就清楚的知道譯者本身所擔負的重要角色,所以就像老師說過的,翻譯的最後階段就是文學作品,而那才能真正顯現譯者本身的功力所在。其實,我在翻Kate Choppin的”A Shameful Affair”時就深深感到自身國文造詣的不足,我試了很多種的方式,自己在翻的過程一直對同一些段落作過上百次的詮釋(雖然老師評論我“take too much liberty”,呵),但是仍然覺得找不到原著所要呈現的閱讀氛圍,我覺得那非常難。每本書在閱讀時都有一種它獨有的氣氛,但是要翻出那種感覺卻不單單是字義,同時也要搭配腔調、遣詞和文字的排列、鋪陳等等。此外,我在翻譯黃昏那首歌時,也體會到文字排列和語氣的關係,我找到一些小訣竅讓文字唸起來可以緊密相連,抑或是讓它們盡可能的拉長,這些都是很有趣的觀察經驗。而在中時部落格的「面具」那一篇翻譯,我則感到鬆了一口氣的感覺,我發現我在中翻英時比較順,比較能連想到相對應的英文字詞,雖然還是花了很多時間在查slang words,不過相較於先前的中翻英,我覺得流暢很多,這也有可能我常常邊看電影時編寫下聽到的英文字詞,然後在對照中文作確認,導致我比較習慣中翻英的語感。另外就是我在寫這些作業時,我也認知到翻譯的範圍(或是賺頭!哈)很廣,自然科學那一塊都翻的過於死板,大部分都是相關領域的學者自己翻譯以避免錯誤,所以就算是應該有趣一些的科普雜誌也是讀來乏善可陳,最後,謝謝老師這一學期的教導,獲益良多。
同一個觀念,中文和英文有時會用類似的字詞來表達,有時則用極不同的字詞。因此,翻譯時,有時可就字面直譯,有時則不行。例如,英文ڊblackmarketڋ可譯成「黑市」,但ڊHe is the black sheepڋ卻不能直譯成「他是黑羊」,而應譯成「他是害群之馬」。不懂這種語言差異因而就字面直譯,便是常犯的一種錯誤
推薦連結:一些知識的分享
這翻譯社做過的翻譯作業有歌詞翻譯、新聞報導、英文短篇小說和一些我自己額外作的一些翻譯等等不勝枚舉,其中我印象最為深刻的莫過於英文短篇小說和中時部落格的文章了,我依稀記得我以前最喜歡讀翻譯小說,有一陣子我的國文作文都是英文的語法呢!當我在讀歌德的愛的親和力時,我就清楚的知道譯者本身所擔負的重要角色,所以就像老師說過的,翻譯的最後階段就是文學作品,而那才能真正顯現譯者本身的功力所在。其實,我在翻Kate Choppin的”A Shameful Affair”時就深深感到自身國文造詣的不足,我試了很多種的方式,自己在翻的過程一直對同一些段落作過上百次的詮釋(雖然老師評論我“take too much liberty”,呵),但是仍然覺得找不到原著所要呈現的閱讀氛圍,我覺得那非常難。每本書在閱讀時都有一種它獨有的氣氛,但是要翻出那種感覺卻不單單是字義,同時也要搭配腔調、遣詞和文字的排列、鋪陳等等。此外,我在翻譯黃昏那首歌時,也體會到文字排列和語氣的關係,我找到一些小訣竅讓文字唸起來可以緊密相連,抑或是讓它們盡可能的拉長,這些都是很有趣的觀察經驗。而在中時部落格的「面具」那一篇翻譯,我則感到鬆了一口氣的感覺,我發現我在中翻英時比較順,比較能連想到相對應的英文字詞,雖然還是花了很多時間在查slang words,不過相較於先前的中翻英,我覺得流暢很多,這也有可能我常常邊看電影時編寫下聽到的英文字詞,然後在對照中文作確認,導致我比較習慣中翻英的語感。另外就是我在寫這些作業時,我也認知到翻譯的範圍(或是賺頭!哈)很廣,自然科學那一塊都翻的過於死板,大部分都是相關領域的學者自己翻譯以避免錯誤,所以就算是應該有趣一些的科普雜誌也是讀來乏善可陳,最後,謝謝老師這一學期的教導,獲益良多。
同一個觀念,中文和英文有時會用類似的字詞來表達,有時則用極不同的字詞。因此,翻譯時,有時可就字面直譯,有時則不行。例如,英文ڊblackmarketڋ可譯成「黑市」,但ڊHe is the black sheepڋ卻不能直譯成「他是黑羊」,而應譯成「他是害群之馬」。不懂這種語言差異因而就字面直譯,便是常犯的一種錯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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