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涉及某一專業領域或商務談判,口譯員只要能熟練掌握日常英語的聽說就可以了
我們先談談社區口譯或商務口譯,這種『非國際會議口譯』工作內容可說五花八門,在台灣很多人稱這樣的工作為 陪同 (隨行) 口譯 或簡單性質的商務 (企業內)
口譯。如果僅是簡單的陪同,不涉及某一專業領域或商務談判,口譯員只要能熟練掌握日常英語的聽說就可以了,例如我的大學部學生就曾跟我說,本地翻譯社給他們的隨行口譯薪資是一小時台幣三百元,但大多同學還是非常躍躍欲試,其實只要注意自身安全,抱著累積經驗的兼訓練外語能力的心態去兼差,這樣低壓力的口譯工作其實也滿有趣的。
相對而言,我的一位研究所學弟主要以筆譯為生,長期從事國外遊戲軟體在地化翻譯,有次臨危受命擔任外國一家大型電玩業者來參訪的隨行口譯員,因為他對於專業術語和業界最新動態十分了解,他的薪資可以講到一小時四千元,外國廠商也覺得十分合理,一次就包下他七天的工作時間。說了這麼多,我想講的重點是-
『非國際會議口譯』工作內容與薪資波動範圍真的很大 !
近年來,博碩士論文翻譯的需要日漸增多,原因是目前有些學校、系所或是老師,為了凸顯國際化的特色,對於碩博士的學位論文要求以英文撰寫,但是現今若本身的英文條件,可能並不是很好,論文翻譯成英文後,詞不達意,或者與前文不接續,有些研究以中文寫論文已詞不達意、長江黃河混濁不清,還要求以英文寫學位論文,最該擔心是東看西看來的文獻,要借用他人的概念或構想在論文中,引用(citation)、改寫(rephrase)不當可能衍生的問題。知道規矩的學生,寫中文論文時,如果參閱外文(英文為主)文獻,首要工作就是翻譯、進而將英文的被動式,改成中文的主動句法,如此做、就覺得已是了不得的大事,而如果參閱的是中文文獻,因為寫來寫去就是逃不出原作者的句法與句型,但為了表現也有「改寫」,下下之策就是將「的」改成「之」、將「因此」改成「所以」、將「換言之」改成「也就是說」,繞來繞去就是在「之」、「乎」、「也」、「者」的枝微末節上動工,這樣他也覺得是改寫,任何一類行業或形式的翻譯,例如論文翻譯、期刊翻譯、廣告翻譯、小品或小說翻譯,皆有自己常用的專有名詞、術語或慣用語,對於譯者而言則必須先做調查和資料的收集。許多用字詞彙甚至是隨著時代潮流在做演進或發展的,譯者不但要洞悉該個領域,也得注意時下的變化,包過新舊語言的交替或轉變等等,這些都必須由專業人士來做翻譯的工作,才能完成論文翻譯的工作。
5.1 軍隊有了戰術(tactics),或許就能打贏一場戰役(battle);想要打贏整個戰爭(war),就必須要有戰略(strategy)。同樣的道理,要翻譯一兩句話或一個小作品,或許只需要用一個對的翻譯方法便可以。可是,假使要翻譯社翻譯一部大作品(不管是科學的或文藝的) 或甚至於一系列的作品(不管屬於同一作者或眾多作者),那可能就必須要有策略(policy, strategy, scheme) 才能成功。5.2 翻譯的策略是依翻譯的目的和目標訂出來的,就像戰爭的策略是依照戰爭的目的和目標訂出來一樣。戰爭的目的可能是為奪取某資源、教訓某政府、報復某國家或民族、或其他原因。翻譯的目的則可能是為賺取金錢名聲、推廣思想文化、引介技術方法、或其他考慮。為某戰爭所訂的目標可能是:在某期限內攻下若干城鎮,為某翻譯所訂的目標則可能是:在某期限內譯好若干作品或譯好某作品的若干部分。5.3 翻譯大作品(如《紅樓夢》或Crime and Punishment) 或一系列作品(如中國的「四書」或多冊的A History of Philosophy by Copleston),往往要先擬定一個計劃(plan/ project)。計劃之內必然要明訂目的和目標,而針對目的和目標便要提出策略。以梁實秋翻譯《莎士比亞全集》為例,據說翻譯莎士比亞的事是胡適倡議的,而當時胡適是為了「以西方文學(尤其是以名家著作) 作為『模範』,通過翻譯來創造新文學,同時也要提倡白話。」(白立平,171)。按侯健教授的觀察,梁先生選擇翻譯莎士比亞,除了為「文學革命」之外,也為了具體表現阿諾德-白璧德(Arnold-Babbitt) 以來的新人文主義(newhumanism) 思想,以對抗工農兵的「革命文學」。
推薦連結:一些知識的分享
近年來,博碩士論文翻譯的需要日漸增多,原因是目前有些學校、系所或是老師,為了凸顯國際化的特色,對於碩博士的學位論文要求以英文撰寫,但是現今若本身的英文條件,可能並不是很好,論文翻譯成英文後,詞不達意,或者與前文不接續,有些研究以中文寫論文已詞不達意、長江黃河混濁不清,還要求以英文寫學位論文,最該擔心是東看西看來的文獻,要借用他人的概念或構想在論文中,引用(citation)、改寫(rephrase)不當可能衍生的問題。知道規矩的學生,寫中文論文時,如果參閱外文(英文為主)文獻,首要工作就是翻譯、進而將英文的被動式,改成中文的主動句法,如此做、就覺得已是了不得的大事,而如果參閱的是中文文獻,因為寫來寫去就是逃不出原作者的句法與句型,但為了表現也有「改寫」,下下之策就是將「的」改成「之」、將「因此」改成「所以」、將「換言之」改成「也就是說」,繞來繞去就是在「之」、「乎」、「也」、「者」的枝微末節上動工,這樣他也覺得是改寫,任何一類行業或形式的翻譯,例如論文翻譯、期刊翻譯、廣告翻譯、小品或小說翻譯,皆有自己常用的專有名詞、術語或慣用語,對於譯者而言則必須先做調查和資料的收集。許多用字詞彙甚至是隨著時代潮流在做演進或發展的,譯者不但要洞悉該個領域,也得注意時下的變化,包過新舊語言的交替或轉變等等,這些都必須由專業人士來做翻譯的工作,才能完成論文翻譯的工作。
5.1 軍隊有了戰術(tactics),或許就能打贏一場戰役(battle);想要打贏整個戰爭(war),就必須要有戰略(strategy)。同樣的道理,要翻譯一兩句話或一個小作品,或許只需要用一個對的翻譯方法便可以。可是,假使要翻譯社翻譯一部大作品(不管是科學的或文藝的) 或甚至於一系列的作品(不管屬於同一作者或眾多作者),那可能就必須要有策略(policy, strategy, scheme) 才能成功。5.2 翻譯的策略是依翻譯的目的和目標訂出來的,就像戰爭的策略是依照戰爭的目的和目標訂出來一樣。戰爭的目的可能是為奪取某資源、教訓某政府、報復某國家或民族、或其他原因。翻譯的目的則可能是為賺取金錢名聲、推廣思想文化、引介技術方法、或其他考慮。為某戰爭所訂的目標可能是:在某期限內攻下若干城鎮,為某翻譯所訂的目標則可能是:在某期限內譯好若干作品或譯好某作品的若干部分。5.3 翻譯大作品(如《紅樓夢》或Crime and Punishment) 或一系列作品(如中國的「四書」或多冊的A History of Philosophy by Copleston),往往要先擬定一個計劃(plan/ project)。計劃之內必然要明訂目的和目標,而針對目的和目標便要提出策略。以梁實秋翻譯《莎士比亞全集》為例,據說翻譯莎士比亞的事是胡適倡議的,而當時胡適是為了「以西方文學(尤其是以名家著作) 作為『模範』,通過翻譯來創造新文學,同時也要提倡白話。」(白立平,171)。按侯健教授的觀察,梁先生選擇翻譯莎士比亞,除了為「文學革命」之外,也為了具體表現阿諾德-白璧德(Arnold-Babbitt) 以來的新人文主義(newhumanism) 思想,以對抗工農兵的「革命文學」。
推薦連結:一些知識的分享
留言
張貼留言